孟婆

此人极其擅长ooc、妄想、烂梗跟胡言乱语,为同人圈一级危险生物,如发现其出没请高度警惕,这不是演习,请注意这不是演习。

【德哈】Kiss or death(二十八)

   “是斯内普干的。”赫敏宣布。

  比赛结束后,在确认了哈利确实没有受伤,他们一行人就跟着海格回到了他的小屋庆祝,才刚坐下,赫敏就突然爆出这么一个消息。

  “不好意思,什么?”哈利没太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跟西弗勒斯扯上了关系。

  德拉科更是瞥了赫敏一眼,冷淡地说:“第一次扫帚出问题的是我,你总不会以为我们院长有什么杀害自己学院学生的癖好吧?”

  “胡说,”海格加入了这场谈话,他正端着拎着刚烧开的水壶往茶壶里注水,“斯内普可是你们的教授,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。”

  赫敏坚持自己的观点:“罗恩跟我说过,万圣节那天你们来找我的路上,差点撞上了斯内普,你们看见他急匆匆地往楼上去了,第二天他的腿就受伤了!还有什么能在霍格沃茨里伤到一个教授呢,一定是四楼那条三个头的大狗,他想趁乱偷那条狗看着的东西,所以才被咬了。”

  哈利没想到赫敏这么聪明,能把这么多线索串联到一起,他心里虽然知道西弗勒斯肯定不会是那个对他施咒的人,但是他并没有能够说服赫敏的理由。

  “你们怎么会知道三个头的路威在四楼?”这句话是海格问的。

  “三个头的路威?”没想到海格居然知道那条狗的来历,哈利惊奇地转向他。

  “是啊,他是我从一个希腊人手里买来的,”海格挥了挥他的大手,一副很是得意的样子,“那个希腊佬被他折腾得可够呛,一心只想甩了这个麻烦,我没花多少钱就弄来了他,然后就被邓布利多借去看守……”

  “看守什么?”赫敏追问。

  海格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强硬地扭转了话题:“什么也没有,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东西。”

  “可是他今天下午试图杀了哈利!”赫敏说,“他紧盯着哈利,嘴里还念念有词,当我烧了他的袍子打断了他,哈利的扫帚立刻就恢复了。”

  哇哦,她居然烧了西弗勒斯的袍子!哈利跟德拉科对视一眼,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震惊跟钦佩。

  “那就是你看错了!”海格怒冲冲地说,“总之斯内普教授是不会去谋害一个学生的,而且你也不要妄图从我这里打听到任何关于四楼那个房间的事情,这件事太危险了,这是邓布利多教授跟尼可·勒梅之间的秘密。”

  “哈,”罗恩跳起来,他的手里还抓着没啃完的岩皮饼,“这么说这件事还跟一个叫尼可·勒梅的人有关!”    


  四个人站在海格的小屋前,面面相觑。

  罗恩难得的灵光一现,让海格对他自己生了大气,为了避免自己透漏更多消息,海格态度强硬地送了客。

  “你非要在这种不该聪明的时机突然聪明一下吗?”德拉科对着罗恩冷嘲热讽。

  往常这种时候,罗恩早就跳起来跟德拉科吵起来了,但是今天的确是他搞砸了事情,罗恩只是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表情,这倒让德拉科不好继续嘲讽他了。

  “总之,”赫敏扬起了头,“这件事一定是斯内普做的,你们不相信没关系,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来的!”

  她高傲地离开了,罗恩赶紧跟了上去。

  哈利朝德拉科耸了耸肩:“她毕竟是为了我好的。”

  “我知道,”德拉科跟哈利并肩走着,“但很可惜,出发点错误的调查,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。”

  “等一下,”哈利想起了什么,站住了脚步,“稍等我一下,德拉科,我得回去找海格一趟。”

  

  “没用的,哈利,就算是你我也不会……”海格从打开的门缝里看着哈利。

  “不是的,海格,”哈利温温和和地笑着,“上次你说经常会在禁林收集一些草药,我想问一下有没有白鲜,你知道的,现在不是白鲜生长的季节,很难弄到。”

  海格拉开了门:“进来等一下吧,白鲜我记得应该是有一些的,那东西生长在悬崖上,很难采到,不过这可难不倒我,我跟禁林里一群黑鼻无尾猴关系很好……”

  他嘟囔着往里屋去了,过了一会儿拿出一个玻璃制的果酱罐子,里面装着一些晒干的白鲜。

  “虽然晒干的不如新鲜白鲜做成的白鲜香精效果好,但是做成洗剂也还不错。不过你现在的年级,还用不到白鲜吧?”

  哈利看起来有点不太好意思:“斯内普教授的腿受了伤,到现在都还没好。”

  海格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:“你能信任斯内普教授,这很好。”他欣慰地说,“相信我,邓布利多是绝对不会看错人的。”

  “是的,我很相信教授,但是光靠这点很难说服赫敏。”哈利露出一点点苦笑的表情,“她很担心四楼的东西会被偷走。”

  “赫敏就是想得太多啦,这世上还没人能从邓布利多眼皮子底下偷走东西,”海格颇有些不以为然:“再说每个教授都设了一层关卡,别说一个大活人了,就连苍蝇都飞不进去!”

  “不愧是邓布利多教授,”哈利微笑着附和着海格,“总是如此可靠。”


  白鲜做的洗剂第二天就摆在了西弗勒斯的办公桌上。

  “这是什么?”西弗勒斯挑着眉明知故问。

  “海格给了我一些晒干的白鲜,我做成了洗剂,”哈利深谙跟西弗勒斯说话的艺术,“第一次用这种方法处理白鲜,希望教授能指导一下。”

  西弗勒斯瞥了哈利一眼,打开盖子闻了闻:“每份洗剂用四分之一盎司的草药配一品脱的沸水,你用了多少?”

  “二分之一盎司。”哈利迅速回答。

  “白鲜作为可以直接使用的草药,做成洗剂的时候倒不苛求剂量,”西弗勒斯合上盖子,放回桌子上,“但是这仍然属于非常低级的错误,看在你第一次做的份上,这次就算了。”

  要不是二分之一盎司已经是白鲜洗剂的最大浓度,再多也不会有更好的药效,哈利放的还会更多。他笑着拎起书包向西弗勒斯道别:“谢谢教授指导,我接下来还要跟德拉科去图书馆,带着这个也不方便,就麻烦教授帮我处理吧。”

  西弗勒斯批改着手里的学生作业,不冷不热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  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合上,西弗勒斯停下手中的笔,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魔药瓶,瓶子的标签上写着“Dittany Lotion”,字体板板正正地像印刷出来的一样,只有“y”向后打了一个小小的勾。

  西弗勒斯摩挲着魔药瓶的瓶身,良久叹息了一声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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